皇上去清虛宮,為凌貴人出頭的事,不到一日便傳遍全宮。
太后甚是焦慮。
“皇上還是放不下凌燕兒?jiǎn)?!?
桂嬤嬤也不無(wú)擔心地道。
“聽(tīng)說(shuō)是因為皇后娘娘去清虛宮找凌貴人的麻煩,皇上才去的清虛宮。
“皇上當眾怒斥了皇后,不允許皇后再去清虛宮。
“太后,那凌貴人慣會(huì )用手段,只怕她不久后真的會(huì )復寵?!?
太后怒其不爭道:“皇后也是,為何要去招惹她呢。這不是給凌燕兒提供機會(huì )嗎?”
原本還想對凌燕兒落井下石的眾妃嬪,一看皇上這架勢,也都暗中收斂了。
與桂嬤嬤一樣,眾人也都猜測,凌貴人早晚是要復寵的,不能與其為敵。
賢興宮。
婢女冬夏格外不解。
“娘娘,凌貴人真是好命,眼瞅著(zhù)跌落谷底,還能爬起來(lái)。她怕是妲己附身,皇上要栽在她手里了?!?
賢妃喝了一半的藥,嚴肅更正她。
“商紂是亡國之君,你怎可拿他和皇上作比較?!?
冬夏立馬認錯。
“娘娘,奴婢失了?!?
她就是有些嫉妒,為何都和榮妃相像,只有那凌貴人如此得寵?
她們娘娘這樣好,皇上看都不看。
落日黃昏,別有一番景致。
御書(shū)房?jì)取?
帝王的影子映在萬(wàn)里江山的屏風(fēng)山,如同一條巨龍,盤(pán)臥于其上。
他執筆批閱奏折,神色冷凝,肅穆得令人不敢打攪。
劉士良躬身請示,“皇上,該傳晚膳了,您是回紫宸宮,還是......”
蕭煜放下筆,單手支著(zhù)額頭,薄唇緊抿,脖間的銀線(xiàn)漸漸浮現。
旋即,他沉聲道。
“凌霄殿?!?
劉士良甚是為難。
“皇上,凌貴人已經(jīng)搬去清虛宮了?!?
皇上果然還是舍不得凌貴人。
早知如此,何必罰得那樣重,還說(shuō)出“永不復寵”那種狠話(huà)。
蕭煜驟然抬眸,眼尾有些猩紅。
“傳陳吉?!?
陳吉就在殿外,一經(jīng)傳召,立馬就進(jìn)來(lái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