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外。
“梁爽的事情,我很抱歉?!?
厲庭汌也沒(méi)想到那小明星這么膽大。
“管好他?!?
大抵是寧歲歲的到來(lái),薄湛北心情大好:“再有下次,梁家就不用存在了?!?
“我知道?!?
“你和歲歲,來(lái)真的?”
厲庭汌看得出他用心了。
但他真的要娶她,是另一件事。
“她喜歡我?!?
薄湛北嬌矜慣了:“她懷了我的孩子,如果她想談戀愛(ài),不是不行?!?
寧歲歲伺候的這么周到,他自然動(dòng)心。
況且,她那么喜歡他,他成全成全她,也不是不行。
厲庭汌聽(tīng)到這話(huà),總覺(jué)得怪異。
“那你——”
腳步聲響起,寧歲歲回來(lái)了。
薄湛北甩掉厲庭汌,走到她身旁,牽住她的手,眸色湛黑:“回家?!?
寧歲歲任由他牽著(zhù)。
沖著(zhù)厲庭汌頷首:“厲總,我們先走了?!?
厲庭汌看著(zhù)兩人的背影,莫名有些眼睛疼。
回程路上,薄湛北一直閉著(zhù)眼。
顯然喝了酒,不太舒服。
寧歲歲從包里拿出薄荷糖,拆開(kāi),遞到他面前。
“張嘴?!?
薄湛北睜開(kāi)眼,“什么?”
“薄荷糖?!?
一股清涼薄荷味提神醒腦。
薄湛北張嘴,咬住了她的手指,順勢將薄荷糖卷入口中。
寧歲歲唰地一下紅了臉。
薄湛北低笑,松開(kāi)。
薄荷糖味道很沖,卻能極大程度的讓人保持清醒。
“頭疼?!?
“以后少喝點(diǎn)?!?
寧歲歲紅著(zhù)臉,伸手幫他按摩,動(dòng)作輕柔不失力度。